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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令院劝退生提瓦特最强打工人第179章 天气真好啊

上午的往生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重得化不开的悲伤。

我刚为一位不幸早逝的姑娘写完讣告字句斟酌试图在冰冷的事实与生者的哀思间取得一丝平衡。

然而当她的家人和挚友前来确认文书时理智的堤坝顷刻溃不成军。

尤其是那位据说是逝者至交好友的女子她的悲痛猛烈到几乎要将她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疼痛让我微微蹙眉却也只能任由她抓着苍白地重复着苍白的安慰:“请您……节哀……” “节哀?你告诉我怎么节哀?!”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她是我的半身!是我在这世上最懂我的人!我们说好要一起去看枫丹的海说好要一起老到走不动路然后互相嘲笑……她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这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这只是个恶劣的玩笑!” 她的质疑像刀子一样不仅割伤她自己也让周遭本就悲恸的家属再次陷入无声的泪流。

逝者的家人似乎已经哭干了眼泪只是麻木地承受着或上前试图安抚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她只死死盯着我仿佛我能给她一个不一样的、她渴望的答案。

可我给不了。

我不认识那位逝去的姑娘不了解她们之间沉甸甸的过往无法真正感同身受这种撕裂般的痛楚。

我只能站在那里像一个拙劣的容器默默承接她汹涌而出的绝望胳膊上的刺痛还远不及此刻氛围带来的压抑。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浓重的悲伤淹没时一道沉稳平和的声音自身侧响起如同磐石投入定住了纷乱的旋涡。

“悲恸如潮蚀骨灼心乃是常情。

” 钟离先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悄然立于我身侧。

他并未看向我那双鎏金色的眼眸温和注视着那位几近崩溃的女子。

他往我前面走了几步。

“潮汐终有退时山河亘古不移。

” “斯人已逝音容笑貌留存于心而非困于形骸。

她若知你为此肝肠寸断拒不相认恐亦难安。

” 他没有说空洞的“别哭了”也没有否定她的痛苦只是用一种陈述山河岁月般的平静语气点出了执念深处的遗憾。

女子抓着我胳膊的手力道微微松了些汹涌的哭声渐歇变成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噎。

“世间缘法聚散有时。

铭记而非沉溺方不负昔日情谊。

”钟离继续缓缓道“让她安心离去亦是挚友所能予的最后温柔。

而她这些或许也是她留给你的最后礼物。

” 女子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的疯狂和抗拒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涣散的哀恸但不再是攻击性的。

她缓缓松开了我的胳膊踉跄一步“对不起……”她被逝者的家人扶住终于不再言语接过那些东西只是默默垂泪。

钟离这才微微侧首对我低声道:“此处交由我吧。

你可外出稍作歇息。

” 我如蒙大赦心底松了口气又带着一丝愧疚朝他感激地点点头。

室外阳光正好洒在绯云坡光洁的石板路上驱散了身上沾染的阴郁气息。

我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将胸腔里那股闷痛感呼出。

无法接受的死亡还未曾发生在我身上。

但我会表现得比她平静? 或许更疯狂。

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街角处胡桃、行秋、重云还有香菱四个人正脑袋凑在一起不知在嘀嘀咕咕什么神情鬼鬼祟祟又带着兴奋。

胡桃眼尖第一个发现了我立刻扬起大大的笑容用力朝我挥手那样子活像早就知道我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一样。

“小荼荼!这边这边!” 我疑惑地走过去:“你们在干嘛呢?” 胡桃一把拉住我眼睛亮晶晶的劈头就问:“快!选一个!玉石还是金箔?” 我:“……啊?”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看我一脸茫然行秋笑着解释道:“是宁微姐她公公和丈夫不是快从枫丹回来了么?她想给丈夫备份礼物正纠结选什么好。

我们给她出主意呢顺便……打了个小赌。

” 他指了指胡桃和自己又指了指重云和香菱。

我随便选了一个选择。

胡桃得意地叉腰:“哈哈!我就说她不会按常理出牌!行秋你输啦!快快快愿赌服输!” 行秋无奈地扶额脸上带着纵容的笑意:“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惩罚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胡桃变魔术似的掏出两根彩色的发绳自己先拿了一根又塞给我一根脸上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坏笑:“给他扎辫子!” 话音未落她已经手脚麻利地扒拉行秋额前的碎发在他头顶偏后的位置迅速扎起了一个小揪揪因为头发不算长那揪揪顽皮地翘着配上行秋那身锦缎长衫和无奈又温润的表情显得有点滑稽又奇异地并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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