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3章 江面上的渔火
第一幕:引子?风声 1996 年腊月我攥着最后一张火车票回了东北老家 —— 松花江畔的陈家村。
城里的工作黄了谈了三年的对象也跟人跑了兜里揣着的遣散费还不够还三个月房租。
三叔公在村口接我的时候嘴里的烟袋锅子 “吧嗒” 响看我的眼神跟看冻在江里的鱼似的:“回来就好炕头给你烧得热乎酸菜缸里还腌着你爱吃的雪里蕻。
” 陈家村依着松花江冬天一到江面冻得比村里的土路还结实能跑拖拉机。
我住三叔公西屋炕头烫得能烙饼可夜里总睡不着 —— 一闭眼就想起城里办公室的白炽灯还有前女友说 “你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的眼神。
天快亮的时候我就裹着棉袄到村口的老榆树下抽烟看江面上的雾跟棉花似的一会儿就把远处的江心遮没了。
这天晚饭三叔公炖了一锅胖头鱼鱼汤泛着奶白色。
我刚舀了一勺就听见院外传来 “嗷呜” 一声狗叫是村东头老王家的大黄。
三叔公放下筷子眉头皱成个疙瘩:“夜里别往江边去尤其别瞅江心。
” 我愣了愣:“咋地了?江心有啥?” 他抽了口烟烟圈在灯底下飘了飘才慢腾腾地说:“有绿火。
跟鬼火似的夜里在江心飘一会儿东一会儿西。
老一辈说那是阎王爷派来接亲的船见着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 我嗤笑一声:“三叔公那都是老迷信说不定是磷火或者江里的鱼群反光。
” 三叔公把烟袋锅子往炕沿上磕了磕火星子溅出来:“你小子别不信!前几年村西头的李二柱就为了看那绿火夜里划着冰爬犁去江心第二天早上他的冰爬犁在江边上翻着人没了。
打捞队捞了三天啥也没捞着就捞上来一只他的狗皮手套冻得硬邦邦的。
” 我没再反驳可心里还是没当回事。
城里待久了总觉得这些乡下传说都是吓唬人的。
那天夜里我又失眠了。
后半夜我披着大衣到村口风跟小刀子似的刮脸耳朵冻得发麻。
我刚点上一根烟就看见江心里有一点绿光 —— 不是手电的白光也不是星星的光是发蓝的绿幽幽的在江面上飘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眼花了。
可再定睛一看那绿光还在而且好像离我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风里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声音 ——“呜呜咽咽” 的像有人在吹唢呐调子还挺熟好像是《百鸟朝凤》。
我心里 “咯噔” 一下后脖子冒凉气。
这松花江冬天夜里除了风声连狗叫都少哪儿来的唢呐声?我攥着烟的手开始抖烟蒂掉在雪地上火星子一下就灭了。
那绿光还在飘唢呐声时有时无我站在原地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步。
直到远处村里传来鸡叫那绿光才慢慢飘向江心消失在雾里。
唢呐声也没了只剩下风 “呼呼” 地刮像在哭。
我跑回三叔公家钻进被窝可浑身还是冷冷得直打哆嗦。
第二幕:窥探?魅影 接下来的几天我脑子里全是那簇绿火和唢呐声。
白天在村里晃悠见着谁都想问两句江心绿火的事可村里人要么摇头说不知道要么就赶紧岔开话题好像那是个不能提的忌讳。
只有村头的王大爷喝多了酒含糊地说:“那是新娘子的灯…… 等着人呢……” 我越听越好奇心里那点恐惧慢慢被好奇压了下去。
我想说不定那绿火是江里的什么东西或者是有人在搞鬼。
我决定夜里去江面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
我选了个月亮亮的晚上揣着手电腰里别着三叔公砍柴用的斧头 —— 万一真有啥危险也能防身。
刚出村风就更大了把地上的雪卷起来打在脸上生疼。
江面上的冰白茫茫的月光照在上面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踩着冰往前走每走一步冰面就发出 “咔咔” 的响跟要裂似的听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走了大概半个钟头离江心不远了。
我停下脚步往四周看了看除了雪和冰啥也没有。
我正琢磨着是不是来早了就看见前面不远处一点绿光慢慢冒了出来。
我赶紧蹲下来把身子藏在一块冰疙瘩后面拿出手电把光调到最暗。
那绿光飘得很慢越来越近我能看清它的轮廓 —— 不是一团火更像一盏灯灯芯是绿色的外面好像有个玻璃罩子。
就在绿光离我不到十米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了唢呐声这次比上次清楚多了还有敲锣的声音“哐哐” 的混着唢呐特别喜庆。
可这喜庆的声音在空旷的江面上飘着却让人觉得浑身发冷。
我壮着胆子慢慢往前挪了两步然后趴在冰面上。
冰面特别凉隔着棉袄都能感觉到寒气往骨头里钻。
我把脸贴在冰上眯着眼睛往下看 —— 刚开始啥也看不清后来我打开手电把光对着冰面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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