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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9章 邪乎皮子

腊月廿七长白山脚下的靠山屯年集热闹得像是煮开了一锅黏豆包。

冻梨、春联、鞭炮摊子挤得满满登登空气里混着硝烟味、糖葫芦的甜腻和牲畜的腥臊。

张大山揣着刚卖山货得的几张票子在人群里挤着棉靰鞡鞋踩在冻得硬邦邦的土道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

他本没想再添置皮子家里墙上那几张狗獾、灰鼠皮够用了。

可就在集市最旮旯、背阴的墙角他瞥见了个摊子。

摊主是个干瘦老头裹着件油光锃亮的老棉袄蹲在那儿像截被雷劈过的老树桩。

他面前就铺了张破麻袋上面只放了一张皮子。

张大山的脚步黏住了。

那是一条狐狸皮完整得吓人。

毛色如初雪却在日头照不到的阴翳里泛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冷冷的银光像是月华凝在了每一根毛尖上。

皮子剥得极好四肢、尾尖没一处破损。

可偏偏那双本应是眼珠子的地方只剩下两个黑窟窿深不见底盯着看久了仿佛能把人的魂儿吸进去。

“看看?”老头的声音像是破风箱沙哑得硌人耳朵。

张大山蹲下身伸手去摸。

指尖传来的触感并非预想的柔软而是一种透骨的冰凉激得他差点缩回手。

那凉意不像死物倒像是活蛇顺着指尖往血脉里钻。

“啥价?”张大山喉头滚动了一下。

老头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没直接答话反而咧开嘴露出几颗黄黑的残牙:“它等你很久了。

” 张大山心里一咯噔这老头说话咋这么瘆人?可那皮子实在是好这品相拿到镇上皮货店少说能换头牛。

贪念像冬眠醒来的长虫在他心里抬了头。

“净瞎忽悠说个实在价。

” 老头伸出三根枯树枝般的手指:“三十拿走。

” 三十?张大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价钱简直是白捡!他心里那点疑虑被巨大的便宜冲散了。

他赶紧掏出还带着体温的票子塞给老头几乎是抢过那张狐皮卷入怀里转身就走生怕老头反悔。

走出几步他鬼使神差地回头。

那墙角空荡荡的老头和破麻袋都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怀里那卷皮子隔着厚厚的棉袄仍透出丝丝缕缕的寒气。

回到家土炕烧得滚热屋里暖烘烘的带着女人刚烙好的玉米饼的香气。

媳妇儿翠花正在灶间忙活见他回来撩起围裙擦手:“买啥了?” 张大山有些得意地展开那张狐皮。

银白色的毛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泽。

“哟!这皮子真俊!”翠花眼睛一亮凑过来摸“这得老贵了吧?” “没几个钱。

”张大山含糊道把皮子挂在对着炕头的土墙上。

那黑色窟窿正好对着炕他心里莫名有点不自在便调整了一下让侧面朝外。

夜里张大山躺在热炕头上睡得正沉忽然被一股味儿搅醒了。

那味道甜腻腻的又混着一股极其腥臊的气味像是母狐狸发情时留下的标记却又更浓郁、更诡异直往鼻子里钻。

他抽抽鼻子坐起身屋里除了炕土的热气和淡淡的烟火味并无其他。

“咋了?”翠花迷迷糊糊问。

“没啥好像有股骚味儿。

”张大山嘟囔着躺下。

那味道似乎又淡了。

可自那晚起这狐骚味就像缠上了这个家。

时浓时淡忽远忽近。

有时在吃饭时飘来恶心得翠花撂了筷子;有时在半夜里浓郁得能把人呛醒。

张大山屋里屋外翻了个底朝天墙根、炕洞、柴火垛连耗子洞都掏了一无所获。

邻居家的狗也好好的没发情。

“准是你捡便宜没好事买回来个脏东西!”翠花捂着鼻子抱怨夫妻俩为此拌了好几回嘴。

张大山心里也犯了嘀咕墙上那张银白的狐皮在他眼里渐渐失了最初的惊艳那黑洞洞的眼窝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仿佛在静静地“看”着他。

温暖的土炕小屋被这无形的骚味笼罩变得压抑起来。

日子进了腊月二十九月轮一天天丰盈起来。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纸上的霜花在炕席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这晚张大山又被冻醒了。

不是屋里冷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寒。

他扯紧被子朦胧中望向墙面。

借着微光他心头一跳——墙上那狐皮的轮廓似乎比白天更“饱满”了些不像一张扁平的皮子倒像是……有了形体。

他屏住呼吸死死盯着。

到了月圆那夜异象终于彻底显现。

子时刚过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那挂在墙上的狐皮竟像被无形之气缓缓吹胀皮毛舒展四肢微垂悄然“立”了起来!形成一个清晰无比的狐狸形状悬浮在离墙半尺的空中。

银白的毛发在如水月华下泛着妖异的光泽根根似乎都在轻微浮动。

它面向窗外那轮冰冷的满月身体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幅度微微起伏仿佛在呼吸。

然后一种声音响起了。

低沉哀戚像是呜咽又像是风声穿过枯枝的空洞。

那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丝丝缕缕钻进耳朵搅得人心头发酸、发冷。

那不是野兽的嚎叫更像是一种悲伤到极致的哭泣带着某种古老的、执拗的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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