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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第68章 镇魂坛

腊月里的东北风像刀子似的刮得人脸生疼。

大雪封门已经三天王婶惦记着地窖里那十几缸过冬的酸菜提着嘎石灯踩着嘎吱作响的梯子下到了那片混合着泥土与发酵酸味的黑暗中。

地窖不深却阴冷得紧。

昏黄的灯光在窖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是有生命般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王婶裹紧棉袄仔细检查每一口缸。

白菜在盐水里浸泡得恰到好处泛着健康的微黄色。

她满意地点点头这三十几缸酸菜关乎着一家子整个冬天的温饱。

就在她准备爬回地面时一阵细微的响动让她停住了脚步。

“咯噔。

” 声音很轻像是坛盖轻轻磕碰坛身。

王婶竖起耳朵声音却又消失了。

她摇摇头心想许是耗子这冰天雪地的地窖里偶尔钻进一两只也不稀奇。

“咯噔。

” 这回声音清晰了些来自地窖最深处那几个老坛子。

那些坛子还是她婆婆在世时用的年岁比王婶嫁到这村子还要久远。

她提着灯走近灯光扫过积满灰尘的坛身并无异样。

“老了耳朵不中用了。

”王婶自言自语搓了搓冻得发麻的手顺着梯子爬回了地面。

可她心里明白那声音不像是耗子能弄出来的。

王婶家不算富裕三间瓦房带个小院老伴前年走了儿子在城里打工一年回来一次。

如今家里就她一人守着还有那条养了十年的黄狗名叫大青。

大青从不下地窖。

每次王婶掀开地窖门板它总是夹着尾巴躲得远远的冲着黑洞洞的入口低吠。

王婶以前只当是狗嫌地窖黑没多想。

但自从那晚听到异响后大青的行为越发奇怪。

每到夜深它就对着地窖方向呜咽声音凄楚像是哭丧。

第一夜王婶被这声音吵醒起身呵斥了几句大青便安静了。

第二夜呜咽声又起王婶抄起扫帚想教训它却发现狗眼里满是恐惧浑身发抖。

她心软了摸了摸狗头回屋却再也睡不着。

第三夜王婶留了个心眼没急着睡。

她坐在炕上借着窗外雪地反射的月光盯着墙上的老挂钟。

当时针指向十一点地窖里传来了声音。

不是之前的“咯噔”声而是沉闷的刮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坛子里蠕动、摩擦内壁。

声音持续了约莫一刻钟然后戛然而止。

王婶心里发毛却强自镇定。

这寒冬腊月的地窖冻得结实能有什么活物?她寻思着天亮后得下去看看把那几个老坛子清理出来。

谁知第二天村里就出了事。

村东头的李老四家一缸酸菜全臭了。

不是正常的发酵酸味而是腐肉般的恶臭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好好的一缸菜烂成了黑水表面还浮着一层黏腻的白沫。

王婶前去帮忙清理时心里咯噔一下。

李老四家那口缸也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了。

“邪门了不是?”李老四皱着眉头“昨儿个还好好的今早一开盖就这样了。

这味道...像是死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 王婶没接话她想起自家地窖里的动静手心渗出冷汗。

回家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掀开地窖门板。

大青又开始呜咽这次甚至不敢靠近地窖口只在院门口打转。

王婶不管它提着灯壮着胆子下了地窖。

她直接走向最里面那几个老坛子。

灯光照上去她倒吸一口冷气。

其中一个坛子——那个肚大颈粗、贴着褪色红纸的旧坛——坛盖边缘竟然渗出几缕黑色的东西。

王婶凑近细看是头发人的头发又长又黑湿漉漉地黏在坛壁上。

她伸手想扯掉那些头发指尖触到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胳膊。

那头发像是活物般微微蠕动了一下。

王婶吓得连退几步灯差点脱手。

她定睛再看头发静静地贴在那里仿佛刚才的蠕动只是灯光下的错觉。

那天晚上王婶做了第一个梦。

梦里她站在自家院子里月色如水却冷得彻骨。

一个穿着蓝布衫的女人背对着她站在地窖口。

女人身形瘦削长发及腰在月光下泛着青黑的光泽。

“我的...”女人低声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还给我...” 王婶想开口问还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女人缓缓转身王婶拼命想看清她的脸却总是隔着一层薄雾只能隐约看见惨白的肤色和一双空洞的眼睛。

“在坛子里...”女人伸出苍白的手指向地窖“冷啊...” 王婶惊醒时天刚蒙蒙亮。

她浑身冷汗被窝里却热得反常。

伸手一摸褥子湿了一片带着地窖里那股熟悉的酸腐味。

她猛地坐起点亮油灯。

褥子上没有水渍但那味道却真实存在萦绕在鼻尖。

接下来的日子怪事接二连三。

王婶家的酸菜开始接二连三地腐败。

先是靠近老坛子的那几缸然后是整个地窖的酸菜。

腐败的方式与李老四家一模一样:黑水、恶臭、浮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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