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今天保住小命了么第172章 初初还是喜欢写这种字
“去轩王府。
” 张沐瑶轻轻吩咐一句随即俯身登上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也彻底掩盖了她眸中最后一丝犹豫与挣扎。
或许……郡主此举并非出自恶意。
或许她只是懵懂无知未曾意识到这些字迹可能带来的危险。
但这个既定的事实无法抹灭。
那些白纸黑字无论初衷如何一旦流出便足以将殿下置于风口浪尖。
她已下定决心将这页宣纸原原本本地呈于殿下面前。
至于殿下会如何处置是震怒是失望还是……依旧维护全凭殿下圣心独断。
而经此一事她也借此更加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她不会再被动等待不会再仅仅满足于远远仰望。
她要堂堂正正地走到殿下面前。
让他看到她的存在看到她的一片赤诚看到她足以与他并肩看这江山如画的决心与能力。
这份心意自七年前的上元夜。
她失足跌进结冰的湖面刺骨的寒冷裹挟着绝望没顶而来。
是那道玄色身影破开人群跃入冰湖将她从鬼门关拽回人间。
他浑身湿透地站在雪地里却把大氅严严实实裹在她身上不动声色地护住她女儿家声誉。
从那时起她的喜怒哀乐便都系在了这个人身上。
如今她只是要亲手为自己争取一个可能。
—— 轩王府前厅。
裴衍幸垂眸凝视着手中这页轻飘飘的宣纸神色莫辨看不出是喜是怒。
他修长的指尖极其珍重地、一个个地摩挲过纸上那些歪扭的字迹仿佛在触碰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殿下” 张沐瑶屏息凝神试图从那张冷峻的侧脸上读出些许情绪却发现如同在探寻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此物确系郡主亲笔所书。
至于郡主……是何意图臣女不敢妄加揣测还望殿下明察定夺。
” “本王知道。
” 裴衍幸只淡淡应了四个字。
目光依旧胶着在那熟悉到刻入骨髓、却又因岁月阻隔而显得有几分遥远的笔迹上未曾移开分毫。
这简短的四个字却让张沐瑶心中猛地一凛寒意骤生。
殿下知道? 是早已洞悉郡主的这些“记录”?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他对郡主行为的态度和回答? 无论答案是哪一个都清晰地指向了一个事实。
殿下对此并无半分怪罪之意甚至……流露出一种她无法理解的、近乎纵容的维护。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裴衍幸看着看着那紧抿的薄唇竟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冷硬的眉眼柔和下来眼底漾开真切而温柔的笑意如同冰封的湖面骤然被春风拂开涟漪。
初初还是喜欢写这种字。
奇奇怪怪缺笔少画可因为是出自她手便觉得每一笔都透着股倔强的可爱。
他忆起很久以前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握着他偷偷给她削的竹笔。
写得一脸认真即便被太傅训斥“不成体统”也梗着脖子不肯改。
她还曾信誓旦旦地预言说这种“硬笔简体字”以后会发扬光大逼着他跟着认了好多。
如今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这独一无二的、属于她的印记。
他只觉得胸腔被一种酸涩而汹涌的欢喜填满几乎要满溢出来。
即便那纸上罗列的条条都是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罪状”。
可这是她写的字啊……是跨越了漫长光阴重新回到他眼前的、她的痕迹。
这便足够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又格外熟悉的轻盈脚步声。
如同密集的雨点由远及近毫无征兆地闯破了轩王府前厅内凝滞的气氛。
原来张沐瑶离去后不久严初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张小姐让她辨认的那几个字她仔细回想除了那次为了理清思路、随手在纸上罗列殿下“罪状”时用过似乎再没在别处写过! 完了! 该不会是那张“黑料清单”被发现了吧?! 她几乎是弹射起步马不停蹄地冲回自己的寝居手忙脚乱地掀开被褥。
果然!一直小心翼翼藏在最底层的那页“罪证”宣纸不翼而飞了! 当即眼前一黑也顾不上多想立刻命人备车风风火火地冲向兵部尚书府。
打算无论如何先找到张小姐好好解释周旋一番。
谁知到了张府却被告知张小姐自出门后并未回府。
顿时“轩王府”三个大字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结合张小姐离去时那失望、凝重仿佛看透了她“真面目”的神色。
大差不差张小姐这是拿着“证据”直奔苦主……啊不是直奔殿下揭发她来了! 这还得了?! 她可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于是严初立刻吩咐车夫再次马不停蹄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轩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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