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第103章 御笔定籍谋全局 狱审崩防露罪状
乾清宫御书房内烛火昏黄如豆。
朱由校握着狼毫笔笔尖悬在素笺上方眼底寒光闪烁。
这寒光似是对朝堂局势的洞察与决绝。
案上摊着两本烫金簿册。
一本封面写“抄家籍”朱笔勾着东林党人名。
一本标“再造簿”墨圈围着能臣贤吏的名字墨迹未干透着杀伐与期许。
“徐光启掌实业、袁可立谋战略、汪应蛟理财政……” 朱由校轻声念着笔尖在这些名字旁画下圆润墨圈带着赞许。
“这些人是大明的筋骨断不得。
” 翻到“抄家籍”周顺昌、练国事的名字已被朱笔打叉。
朱由校的笔尖顿在“李三才”三字上冷笑一声重重划下红圈。
墨汁渗过纸背像是渗出的鲜血昭示着李三才的命运。
“东林诸公自诩清流实则蛀虫。
” 朱由校放下笔指尖拂过簿册边缘触感粗糙如树皮。
“你们的命运早在谋烧纱厂、私通士绅那一刻就定了。
”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簿册上。
“再造簿”的空白处朱由校提笔添上“高攀龙”却未打圈也未划叉只在旁注“待勘”二字。
这老狐狸还有榨取价值的余地。
同日午后诏狱审讯室的铁门“吱呀”作响铁锈簌簌掉落。
魏忠贤提着拂尘走进来身后两名狱卒端着刑具盘烙铁红得发亮铁链上沾着干涸的血渍。
李三才被铁链锁在刑架上头发凌乱如草却仍梗着脖子。
见魏忠贤进来啐出带血唾沫:“魏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想让我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 魏忠贤冷笑拂尘搭在手臂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像看一只困兽。
“李大人你忘了是谁在你家奴里安插眼线?是谁算准你逃去张家湾?是谁让你闻了‘乌香’?” 他上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震得刑具叮当响。
“这不是咱家的本事是皇爷通天!你一举一动都在陛下眼皮子底下!你那‘密谋’不过是陛下看的一场猴戏!” 李三才浑身一震瞳孔骤缩如针。
他一直以为是东厂手段狠竟没想到是朱由校亲自布局连自己藏在床底的逃跑路线图都算得一清二楚。
“不可能…… 朱由校不过是个少年天子怎么会……” 李三才喃喃自语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怎么不会?” 魏忠贤挑眉刚要继续逼问却见李三才突然笑了笑得癫狂唾沫星子溅在刑架上。
“好!好一个通天圣主!” 李三才收住笑眼神里带着异样的光像抓住救命稻草。
“陛下懂权术更懂实学!印刷术通政令墨家机关造火器纺纱机增产三倍这是要开万世之基啊!” 他越说越激动铁链被挣得哗哗响。
“我家奴说松江纱厂机器日夜轰鸣西洋番商踏破门槛!这哪是‘奇技淫巧’?是陛下远见!李某佩服!若陛下放我一马我愿献策让江南士绅归顺共推实业兴邦!” 魏忠贤心里暗惊。
这老狐狸真狡猾!知道硬顶没用竟想用“千古圣主”的高帽套陛下借实学邀功! 陛下一向重实学万一真动恻隐之心岂不是白费功夫? “住口!” 魏忠贤猛地拍案拂尘上的流苏都抖起来。
“陛下的圣明轮不到你这叛臣置喙!咱家问你:勾结江南士绅盗皇陵木建私宅毒杀徐光启母亲不成又谋烧纱厂这些罪状你认不认?” 李三才脸色一变知道高帽没戴对索性又梗起脖子硬撑道:“我不知道!你们是屈打成招!” “好一个不知道!” 魏忠贤对狱卒道“给他再闻点‘乌香’看他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数日后审讯室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
李三才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嘴角流着涎水眼神涣散如雾。
“乌香”的瘾头犯了他抓着墙壁嘶吼指甲抠得砖石掉渣鲜血淋漓。
“给我…… 给我点‘乌香’…… 我招…… 我全招……” 魏忠贤坐在一旁的阴影里冷冷看着像看一只腐烂的老鼠。
“说清楚盗皇木是怎么勾结的?毒杀、烧纱厂是怎么计划的?” “盗木…… 是江南士绅凑了五十万两买通皇陵看守偷运的金丝楠木…… 建了我的私宅……” 李三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
“毒杀徐母…… 是徐时霖找的丫鬟给汤药加了‘牵机引’没成…… 后来想烧纱厂是怕新式纺纱机挤垮我们的棉坊…… 还有…… 高攀龙知道一切!是他让我牵头联络士绅说扳倒徐光启外贸权就归东林……” 狱卒飞快记录每一个字都写得用力墨迹深深印在纸上。
李三才签字画押时手抖得握不住笔只能按上带血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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