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啊我收主神第18章 干枯的心脏
身处花丛之间四周夹杂腥味的玫瑰香更加浓厚往鼻腔里钻陈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感觉熏得头都快晕了。
陈槐私下一块衣角团了团塞进鼻子里虽然没法完全隔绝但好歹没有那么冲脑仁了。
玫瑰花丛不算特别高差不多到陈槐胸口的位置以陈槐的身高看出去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绿植。
陈槐掂了掂手里的长剑转动手腕一剑劈出削掉一截枝桠绿叶夹杂着猩红的花瓣飞散开来花枝上的刺在他的脸上划出了细小的伤口。
然而这一剑却没有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被削砍出的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快速长出的新的花枝填补。
那些新生的枝桠就像是细嫩的触手快速地纠缠着延申攀附在花墙上爬动着一边延展一边生出新的玫瑰花苞。
那花苞沐浴着月光在陈槐的注视下成长、绽放空气中的气味似乎更加浓郁了。
看来这玫瑰破坏不得只能顺着花丛间的小道前进。
陈槐自认方向感还不错即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山野外通过观察星月配合五行八卦也能分辨一个大概的方向。
只是现在手里没有罗盘天上也只有一轮副本生成不辨方向的红月即使是他也只能跟着感觉走向迷宫深处。
随着陈槐一步步的前进四周不知不觉间开始升腾起薄薄的雾气。
陈槐伸手在雾气中搅动那雾气像是被搅出了不易察觉的漩涡。
手指上沾染着一点湿润他捻了捻手指指尖带着一点淡红看来这雾气并不普通。
陈槐将手指凑到鼻尖细嗅是淡淡的玫瑰味就是普通玫瑰的味道没有其他任何别的东西了。
天上的红月高悬雾气伴随着陈槐的步子越来越浓甚至在月光下也呈现出一些红色。
四周安静得仿佛真空估摸着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四周的雾气也越来越浓几乎已经到了毫无能见度的程度湿漉漉的雾气包裹着全身像是淋了一场小雨目之所及也只剩下一片通红。
浑身粘腻的感觉并不好受陈槐拿承影当探路杖用在四周戳探摸索着前进。
突然他的脑海中“叮”的一声伴随着浑身的汗毛竖立:“有危险!”陈槐立刻提剑拧腰承影剑漆黑的剑身环绕身周舞动在侧后方传来劈中了什么的手感。
一声女人的尖叫传来陈槐迅速回身就势又是一剑劈过红雾涌动一只干枯苍白的手从雾中探出一把抓住了锋利的剑刃。
陈槐用力一抽将长剑从那合拢的手掌中抽出听到一阵金属摩擦的刺耳锐鸣。
抽剑的力道带动了那只枯手陈槐顺势探身一抓牢牢拽住那只枯手的手腕腰腹用力将那只手从浓雾中拉出是一具穿着破旧西方宫廷长裙的干尸。
那干尸猝不及防被他拽住可能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还敢徒手反击一瞬间的迟钝之后尖啸着挥动空着的另一只手向他抓来。
陈槐提剑格挡干尸尖利的指甲和承影的剑身碰撞发出金属敲击刮擦的声响。
承影剑是无极之剑介于阴阳之间是阴非阴是阳非阳和陈槐的魂体融合又经年累月被心血蕴养与普通并且不是一个档次上可斩魂杀鬼下可劈山裂石很少遇到这种劈不动划不破的情况一时之间陈槐也拿干尸没有办法只能凭借着剑术周旋但抓住对方手腕的那只手依旧稳固毫不放松。
两人拉扯着拼斗要不是动静激烈看起来甚至有点像是拉着手在翩翩起舞。
随着纠缠的时间越长陈槐发现干尸本身虽然坚硬如金石但是它身上的衣服就是普通布料已经被长剑切割得支离破碎暴露出了干瘪枯瘦的身躯。
他眼尖的在干尸心口位置看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既然已经是干尸了当然没有血流出来但还是能看到一颗萎缩发黑的小小的心脏。
那心脏还在轻轻地跳动着。
陈槐尝试攻击它干尸防得很严甚至伴随着陈槐提升的攻击频率显得有些焦躁嘴里不断地发出短促尖利的啸声。
陈槐一剑荡开差点戳到鼻尖的指甲手腕翻转将长剑横劈向干尸的脖子。
这一剑并不为了杀敌毕竟这干尸根本不破防。
他拿长剑当棍子使高高跃起跳到干尸背后长剑别住干尸的脖子抓着干尸手腕的手顺势一拽将干尸掀翻在地。
掀翻干尸时陈槐已经将承影收回体内然后快速跪地一掌按在胸口的那个洞上旋即长剑从掌心破出正中那颗心脏刺了个对穿。
对方还在挣扎陈槐跨坐在干尸身上按住它的两只手腕用全身的力量将对方牢牢压住。
陈槐虽然看着单薄但其实力气并不小居高临下又借助了重力的情况下要压住它也还是有些吃力。
不得已他咬破舌尖一口混着舌尖血的口水吐在承影剑上一缕幽绿的火苗顺着剑身燃起逐渐蔓延包裹住那颗干枯的心脏。
其实陈槐自己也不确定这灵火对西方干尸有没有用只是熟门熟路的常规操作而已。
但好在是起作用的干尸在发出一阵能刺破耳膜的尖啸后终于是停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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