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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第660章 是她

他的手第三次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一次的力道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恐怖。

楚绵的嘴角渗出鲜血感觉自己的喉管就快要被他生生捏断死亡的阴影前所未有地清晰。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力地推搡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嘴里发出破碎的音节。

“傅......靳年......” “......醒醒......你、你醒醒!” 那抹猩红的血和她眼角滑落的绝望泪水终于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凿开了他被药物和欲望封锁的感官。

傅靳年的动作猛地一顿视线再一次聚焦。

身下那个被他死死掐住嘴角流着血几乎快要断气的女人是他日思夜想的阿绵。

他在做什么? 他在杀她。

他眼底的猩红与暴戾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与恐慌。

掐着她脖子的手终于在剧烈的颤抖中无力地松开。

楚绵抓住了这最后的生机。

她没有逃开反而快速翻身再一次将因震惊而暂时失神的傅靳年压在身下。

她俯下身带着血的唇胡乱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脸颊然后一路向下吻上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他因痛苦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葡萄果香混合着她唇上血的腥甜钻入傅靳年的鼻腔。

锦海市一个夏日的午后楚绵和她三哥来到咖啡厅和他商谈退婚的事她坐在他的对面莹白如玉的双手捧着一杯葡萄果汁嘴巴咬着吸管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吮吸着。

是她。

真的是她。

“阿绵。

” 他伸出双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抱住了身上那个不着片缕的娇软身躯。

随即将脸深深地埋进她散发着浓郁葡萄香味的发间。

是她的味道。

是阿绵的味道。

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傅靳年猛地从床上坐起双手抓住楚绵纤细的腰肢一个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下一秒暴风骤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被药效彻底掌控的男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轻重。

他毫无章法又啃又咬像一头饿了太久的野兽急切地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确认她的真实。

“嘶......” 楚绵被他咬得生疼雪白的肌肤上很快便出现了一片片暧昧的红痕痛得她倒抽着凉气双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傅靳年......你!轻点!疼......” 门外。

花梨静静地站在厚重的红木门前将里面隐约传来的女人的痛呼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

成了。

她笑着转过身步履轻快地走下楼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老宅后院。

后院的小花园里。

沐流风正斜倚在一张藤编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他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杯尚在冒着热气的清茶还有一个老旧的便携式音响。

音响里正循环播放着一首婉转悠扬的老歌。

那是三十多年前沐流云在阿婆罗歌剧院演唱的那首让她一举成名的《锦曲》。

花梨走到沐流风身边恭敬地垂首:“家主成功了。

” 她顿了顿补充道:“听起来......很激烈。

” 摇椅上的沐流风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

午后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他俊雅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抬起手遮住刺目的阳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助情药的药效能让一头成年的大象都当场发情。

” “傅靳年再能扛也终究是个人他扛不住的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楚绵啊他怎么扛?” 花梨的脸颊微微泛红憋着笑。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沐流风问。

“下午一点刚过。

” “一点多么......”沐流风眯了眯眼:“两天后的这个时间再去把人带出来。

” “这两天内任何人都不要去三楼打扰他们。

” 花梨一愣。

两天? 傅靳年被下了那么猛的药那股疯劲儿...... 这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地折腾下来小姐她还能活着从那张床上下来吗? 她咽了咽口水心里祈祷小姐可别被傅靳年折腾得太厉害。

“家主为什么非要小姐才行呢?如果只是想让人生下傅先生的孩子为沐家绵延香火那随便找个女人不也可以吗?” 这是花梨从开始到现在都无法理解的。

费劲心思把小姐骗到老宅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那路边随便拉个能生养的女人不也能成功? 沐流风笑着看她一眼:“随便找个女人?花梨沐家的基因和血脉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延传的楚绵是我姐姐为傅靳年选定的妻子还是楚家六小姐血脉纯正家世优越而且楚绵长得漂亮身体健康只有她和傅靳年生下的孩子才配做沐家未来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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