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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鉴天阙谁说女人不能当皇帝像从前那样伺候您好不好

夏芷澜踏入王府满只见院白幡飘动哀乐低回。

可仆役们脸上难掩喜色仿佛这素白之中竟透出一丝久别重逢的暖意。

陆季、项阶、赵谏、许桦、乔慷、孔武几人早已齐聚在厅堂准备汇报这大半年开展的工作却被橙卿轻轻拦下:“殿下一路风尘先洗漱更衣稍后再议。

” “无妨。

”夏芷澜微笑“诸位先去书房候着我稍后便到。

” 橙卿领她往浴池去池中热水早已备好水汽氤氲飘着淡淡的艾草香。

她执意要为夏芷澜宽衣夏芷澜本欲推辞可抬眼见她眼眶泛红指尖微颤终究心软:“好随你吧。

” 衣衫褪下橙卿的手轻轻抚过她脊背——刀痕、箭疤、纵横交错像一张沉默的战图。

她指尖轻颤声音哽咽:“殿下……必是吃了许多苦还疼吗?” “不疼了。

”她轻声答语气平静却藏着千钧重量。

她刚踏入温热的池水忽听屏风外传来一阵轻快的娇笑:“殿下等等我呀——” 只见碧游蹦跳着进来发髻微乱脸颊泛红。

五皇子一愣:“你怎么来了?我洗澡你进来不合适。

” 碧游撇嘴佯装委屈:“殿下虽把我许配给陆季可我仍是您的贴身侍女啊。

就让我和橙卿一起?” 夏芷澜无奈叹气心道:这魏晋时代的风气真是比现代还开放啊…… 三人入池水波轻荡。

碧游为她清洗头发橙卿则为她揉肩搓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 夏芷澜目靠池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一年来的疲惫如潮水退去。

忽然一股陌生的热流在小腹聚集。

她猛地睁眼低头一看——橙卿正拿着方巾给他搓洗下半身。

“橙卿!住手!” “噗嗤——”两人捂嘴直笑“殿下别紧张嘛就让我们帮您彻底放松一次吧。

” 她惊愕头脑一片空白内心开始翻江倒海:“我本是女子魂魄怎会……难道这具躯体已悄然将我同化?还是说……灵魂与肉身终在生死间达成了某种诡异的融合?” 惊疑、羞耻、困惑、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在夏芷澜心底交织。

她闭上眼没有再阻止。

水波荡漾烛光摇曳两个少女的笑声在雾气中回旋。

这一刻她不再挣扎于性别与灵魂的纠结。

他只是个疲惫的男子在温水中被温柔包裹被欲望轻叩。

而这份放松来得如此荒诞又如此真实。

并州刺史府夜深人静。

文鸣仁接过斥候密报手指微微一颤——五皇子灵玦王在黄河渡口遭杀手组织伏击死伤惨重但终究有惊无险已安然入京。

他长舒一口气心头那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冷笑一声将密报扔进烛火:“区区江湖门派也敢动五殿下?真是不自量力。

” 可笑归可笑他眉宇间的忧虑却未散。

五皇子虽躲过暗杀却已踏入西京那座龙潭虎穴。

新帝登基权柄在握五皇子孤身归来无兵无权岂非羊入虎口?他不禁喃喃:“殿下啊京城可比战场凶险百倍殿下……能活下来吗?” 回到内院小妾柳娘正倚窗绣花。

见他神色凝重轻声问:“可是京里有消息了?” 文鸣仁点头柳娘便道:“兄长柳辉来信说西京乃至整个雍州官场都在整肃。

凡是五皇子当年科考提拔的官员全被明升暗降、调离要职甚至有人被罗织罪名下狱。

更有趣的是原本中立的官员见此情景反倒同情起五皇子来。

听说不少人已暗中结成‘清议联盟’只等风向一变便要发声。

” 文鸣仁眼神一亮缓缓坐下:“这消息极重要。

五殿下虽暂时落难可人心未散火种仍在。

” 他沉思片刻低声道:“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藏得深。

不可轻举妄动更不可露半分倾向。

但——”他抬眼目光坚定“我相信以五殿下的能耐绝不会就此倒下他必有翻盘之日。

” 柳娘点头研墨铺纸。

文鸣仁口述她执笔写下一封长信。

信中不谈政局不提阴谋只字未提“整肃”与“打压”反而满是哀悼之语:痛惜先帝与贵妃骤逝感念五皇子孝心坚韧远行归来仍不忘家国言语间尽是温情宽慰。

“我要让他知道”文鸣仁望着烛火声音低沉却有力“在这满朝风雨中还有人记得他提拔之恩还有人愿意等他东山再起。

” 信封封好火漆印下。

文鸣仁将它交给心腹快马加鞭送往西京。

夜风穿堂烛影摇红。

他知道这封信不是问候而是一颗埋在暗处的种子——只待春雷一响便破土而出。

夏芷澜沐浴完毕换上一身素净的月白长衫发丝微湿气息清朗。

她步入书房国子监的程昶旭、施墨轩和孙智媛也到了桌案上堆满了这大半年的文书卷宗。

待她落座后众人依次汇报:从京中官员异动到各地春试筹备;从先帝离奇驾崩到户部账目异常……信息如潮水般涌来夏芷澜静心聆听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眼神逐渐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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