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砍崇祯开局召唤三百可汗卫士第60章 益王朱由本
益王朱由本接到那封由皇帝亲笔写就的信函时正半躺在由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凉榻上欣赏着两名绝色歌姬的曼妙舞姿。
当内侍用颤抖的声音读完信中那句“一切从简”时朱由本手中的西域夜光杯“当啷”一声掉在了名贵的地毯上。
他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巡幸江西?抚慰宗亲?”朱由本猛地从玉榻上弹坐起来眼中哪里还有半分慵懒只剩下了最纯粹的、源于骨子里的恐惧! 他不是傻子。
江南士绅的人头还挂在城墙上那几百个被灭门的家族就是这位少年天子“推心置腹”的最好证明。
现在轮到江西了!轮到他们这些被圈养的宗室了! “来人!快来人!”朱由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他连滚带爬地冲下玉榻对着闻声而来的王府长史下达了一连串语无伦次的命令:“快!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本王藏起来!所有金银器皿全换成瓷器不换成最粗糙的陶器!墙上那些字画全摘了!地上的地毯也全卷起来!” “还有把那些歌姬舞女统统遣散!就说王府今年遭了灾穷得养不起人了!不不能说遭灾这不吉利!就说……就说本王一心向道清心寡欲不喜奢华!” “府里所有的人从上到下全都换上打补丁的旧衣服!本王也要换!把那件前年做寿时穿过的、最不起眼的藏青色袍子给本王找出来!” 王府长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但看着益王那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连滚带爬地下去安排了。
朱由本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发抖。
他知道那位年轻的皇帝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他此来绝不是为了什么宗室情谊而是来找茬的是来抄家的!自己若是让他看到王府里有半点富贵奢华之气那便是递给了他一把最锋利的刀! 唯一的活路就是哭穷!就是装可怜! 一定要让他相信他这个益王是天下最穷、最本分、最人畜无害的一个藩王! ------------ 十日后皇帝朱由检的御驾在五万大军的簇拥下缓缓踏入了江西的土地。
旌旗蔽日杀气冲天。
那整齐划一的步伐那森然冷酷的甲胄让所有出城迎接的、以巡抚谢诏为首的江西官员都吓得两腿发软几乎要当场跪下。
这哪里是巡幸?这分明是来伐国的! 而在这群战战兢兢的官员最前方跪着一个身影。
那人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旧袍袍子的下摆甚至还带着几处不甚明显的褶皱。
他跪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身后是同样穿着朴素的、一众形容憔悴的王府家人。
此人正是益王朱由本。
他没有在建昌府的王宫里等待而是提前算好了日程亲自带着家人出城上百里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官道上迎接圣驾。
看到那面代表着天子本人的黄龙大纛出现时朱由本立刻领着众人将头深深地磕进了泥土里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无比悲怆的声音高声喊道: “罪臣……罪臣朱由本率阖府上下恭迎陛下!未能远迎罪该万死!陛下圣驾亲临臣……臣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朱由检坐在高大的龙辇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演技拙劣的“王兄”心中冷笑不止。
他没有立刻叫起而是任由这位养尊处优的亲王在正午的烈日下跪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其背后的衣衫都被冷汗和热汗彻底浸透。
“王兄平身吧。
”朱由检的声音这才不咸不淡地响起。
他走下龙辇亲自上前虚扶了一下已经快要瘫倒的朱由本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般的微笑:“王兄这是何苦?朕不是在信中说了吗你我君臣亦为兄弟不必行此大礼。
” 朱由本颤巍巍地站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陛下天威臣……臣是心悦诚服情不自禁……” “朕听说王兄近来日子过得颇为清苦?”朱由检故作关切地问道。
这话正中朱由本下怀!他立刻“悲从中来”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叹道:“不瞒陛下实在是……唉!藩地贫瘠水旱频发府库早已空虚。
臣……臣恨不能为陛下分忧却还要陛下为臣的生计挂怀臣心中有愧啊!” “无妨。
”朱由检的笑容愈发“温和”“朕身为天子岂能坐视宗亲受苦?朕此次来正是为王兄也为天下所有像王兄这般‘清苦’的宗亲指一条一劳永逸的出路。
” 他没有再给朱由本表演的机会直接下令:“摆驾益王府朕要与王兄促膝长谈。
” ------------- 益王府那座原本可以金碧辉煌的正殿此刻已被布置得“家徒四壁”。
名贵的器皿与装饰全被换成了粗陋的陶器和半旧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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