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扶我青云志我赠族人朱紫袍第193章 走访
胡德运虽始终笑脸相迎然实际上将陈砚排除在整个府衙事务之外。
堂堂同知在其位却不能谋其政底下的人工作必定更难展开。
陈砚既已提出要下去了解民生若胡德运稍微给些脸面也该依照陈砚所言派位通判陪同即便聂通判真如胡德运所言公务繁忙至少也该派一名官员陪同。
哪怕是九品也是官。
而胡德运给的是两名衙役这就是完全在打陈砚的脸了。
府衙中众人按照等级分别为:官、吏、役。
同知访民情不过派官相随竟连吏都不给只给了役这实在不将陈砚放在眼里。
堂堂三元公曾任京中最清贵的翰林如今却被人如此轻视必会肝火过旺。
若遇到那等脾气火爆的怕是要当场发怒辞官。
胡德运已然做好了陈砚掀桌子的准备毕竟这位三元公脾气大得很敢在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死谏宰辅大人。
今日一旦这位三元公发怒他就有的是手段收拾这位大名鼎鼎的三元公。
若能让三元公愤而辞职那就再好不过了。
出乎意料陈砚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反倒极为顺从地应了好。
胡德运便关切地交代了几句在上下一片和睦中此事就算定下了。
待到陈砚离去胡德运再次见了那位谢先生只道:“这位大名鼎鼎的三元公远没有传闻中那般有血性。
” 谢先生却瞥了胡德运一眼道:“能将宰辅大人逼得以退为进之人必不可小瞧。
” 胡德运连连应是直言自己松懈了。
谢先生并未理会他反倒开口:“也该让这位三元公见见宁淮的风浪了。
” 胡德运又是连番赞同一直将谢先生送走后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愤愤道:“不过一条狗……”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他又竖起耳朵听了会儿确认外面毫无动静方才松了口气。
原以为松奉府上下尽在他掌握如今看来倒是有人有二心。
这陈同知为何要让聂通判相随? 是故意让他对聂通判起疑心还是真的因他二人相交甚笃? 在胡德运苦苦思索时陈砚已经带着两名衙役坐上府衙的马车去往附近的县城探访民情了。
说是探访实际是人嫌狗厌。
看到地里有百姓在劳作陈砚就要领着两名衙役下车上前去可那些百姓一瞧见他们三人过来便满脸警惕地离得远远的。
无论陈砚如何耐心安抚那些百姓始终一言不发。
从那些人眼中陈砚只看出两个字:不信。
陈砚只得一处又一处地换地方可始终无一百姓愿意开口。
那两名衙役就劝陈砚算了。
“大人您是官百姓自古怕官定然不敢与您靠近。
” “按照惯例大人想探访民情理应前往各个县衙由里甲或粮长相陪。
” 这么大热天往田地里钻实在是不太舒服。
若是去一趟县衙走个流程便可回去了。
陈砚根本不理会二人所言而是上下打量那两名衙役猛然间仿佛想到什么对二人道:“本官明白了定是你们二人长得太凶悍让那些百姓心生畏惧。
” 两名衙役只觉自己身后背了大锅。
宁淮的百姓从来不信官府与他们二人何干? “总不能是怕本官吧?本官才来松奉几天。
” 陈砚说得理直气壮两名衙役也无力反驳。
总不能是年轻俊朗的同知大人吓人剩下的也只有他们二人了。
于是在陈砚脱下官服时他们二人也只能跟着换上布衣。
三人打扮成行商再找到田野间劳作的老汉给老汉送了块布这老汉就放下锄头和陈砚坐在了地头。
陈砚借口自己是外地布商想在当地开个布庄前来打探一番消息。
譬如家里老汉家里几口人家里几亩地多久给家里人做一套衣裳。
衙役将陈砚的官话翻译成宁淮土话那老汉一听便是满面愁容。
说了一番后衙役就用官话说给陈砚听:“他家中有五个儿子因家里只有两亩地养不活这么些人他四个儿子都外出谋生了只留下长子与他住在一块儿。
家里穷买不起布也就没做新衣裳。
” 谋生? 没有田地在当地活不下去又能如何谋生? 这些自是不能问的。
陈砚只得绕着问:“四个儿子拿钱回来孝敬您老人家吗?” “几个儿子只要手头有钱总会差人带回来老大一家子也靠四个弟弟拿回来的银子养着。
” 老人虽是如此说脸上却没有多少笑意。
陈砚继续问道:“他们既都拿了银子回来定然是过得极好你们怎的还不多买些布做新衣裳?” 待到差役们用宁淮话说出口老汉的眉头就是解不开的疙瘩。
他将布还给陈砚摆摆手拿起锄头继续去干活摆明了不再与陈砚多话。
老汉身上衣衫破旧裤子更是短了许多半个小腿都露在外面显然是因裤腿磨损后将其剪掉方才变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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