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雌种田不攻略黑化兽夫急红眼第30章 比不过老一辈开放
“云、云丫头?!”老狐狸手一抖酒液泼了满袖。
怀里的猫耳少女却丝毫不慌反而歪着头打量云珩乌溜溜的猫眼在灯光下像两枚黑曜石。
——确实漂亮。
肌肤瓷白唇色嫣红眼尾还缀着颗泪痣比云珩在现世见过的顶流爱豆还要精致三分。
“外公”云珩强压怒火“我外婆应该还没死吧?” 老狐狸神情闪烁:“她……” “早死透啦~”猫耳少女突然捂住老狐狸的嘴甜腻腻地开口“所以我才能来呀~” 她用脸颊蹭了蹭老狐狸皱巴巴的衣襟“这位狐狸姐姐让我做你新外婆好不好嘛~~” 云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都能当你祖父了!图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她指着老狐狸发颤的胡须“就这老胳膊老腿的能让你爽还是咋滴?” “狐狸崽!”老狐狸的脸胀得通红但不知为何竟然没出手教训她。
“我说错了吗?”云珩冷笑“您这岁数要不了几年就该挂了还好意思祸害人家小姑娘?” 她越说越气“等您两腿一蹬别说年年祭拜坟头下葬当天就得被撬了!” 话没说完猫耳少女突然“喵”地一声钻进老狐狸怀里还故意把衣领扯松了些:“姐姐好凶哦~但我们就是真心相爱呀~” 她舔了舔尖牙“他可比那些愣头青会疼人多了~~” 云珩当场掐住自己的人中。
“行”她后退两步抱拳拱手“尊重祝福二位百年好合。
锁死吧你们两个!” 转身时差点撞翻一盆金丝牡丹身后传来老狐狸气急败坏的“逆孙”和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这年头没一个兽人是正常的。
醉月楼二层的鎏金栏杆旁花宴斜倚着朱漆圆柱。
他手中的白玉笛在指尖转了个圈轻轻抵住下巴:“怎么?见到熟人了?” 云珩一把夺过他搁在栏杆上的琉璃盏仰头将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火气:“何止是熟人” 她重重搁下酒杯“简直是禽兽不如!” “哦?” 花宴挑眉故意凑近半步玉笛尾端挑起她一缕散落的发丝:“能让云姑娘动怒的我倒想见识见识。
” “别提那老东西了。
”云珩拍开他的笛子环顾四周空荡荡的观景台“不是说看舞乐?怎么反倒上来了?” 花宴忽然欺身向前带着沉水香的衣袖拂过她手背。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嗓音压得极低:“最好的乐师就在你眼前云姑娘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云珩这才注意到他腰间不知何时多了块鎏金令牌。
老狐狸那桌上也有一块好像是厢房凭证? “所以你方才和管事……” “要了间上房。
”玉笛“叮”地敲在她额间花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旁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 他忽然用笛尾划过她锁骨“今日这曲《抚君衣》可是独独奏给你听的~” “哦。
” 云珩现在满脑子都是外公那张老脸压根没注意花宴刻意摆出的风流姿态。
她心不在焉地跟着走进厢房完全没发现身后某人瞬间僵住的笑容。
鲛纱垂落的雅间里花宴咬了咬后槽牙。
他忽然扯开衣领露出半截锁骨玉笛横在唇边吹出第一个音时足尖故意勾倒了鎏金香炉。
“哗——” 青烟缭绕中他旋身时腕间银铃随着乐声叮咚作响。
笛音时而如清泉溅玉时而似春风拂柳外面响起的惊叹声阵阵偏偏座上那人只顾盯着窗外出神。
花宴眯起眼笛声陡然转急。
他一个腾跃落在云珩案前墨发扫过她搁在桌上的指尖:“云姑娘可知这曲谱最后一段需双人合奏?” 云珩终于回神看着眼前这个摆出“孔雀开屏”姿态的男人忽然想起现世动物园里那些拼命扑棱翅膀求偶的鸟类。
蝴蝶也这样吗? “吹得不错。
”她敷衍地鼓了两下掌“就是动作花哨了点。
” 花宴的笛子“咔”地裂了道缝。
他指尖微颤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忽然花宴抬手掌心贴上她的脸颊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你为何……不看我一眼?” 他的指腹温热摩挲过她肌肤时带着轻微的颤意像是真的在难过。
“雌主……”他垂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嗓音里浸着苦涩“我的一生都搭给了你若不得垂怜你让我后半生该如何度过……” 他说得动容云珩听了心中也酸涩但假的就是假的。
她看电视剧时也会为那些虚假的悲欢落泪。
花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哽咽:“我不求你多爱我能不能……” 他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能不能分我一点点怜爱?不要这么……忽视我……” 最后一个“我”字落下时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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